“这处密室是做什么用的?”颜书好奇的摸了摸两边的铜壁,真是名副其实的铜墙铁壁,这铜铁上好似还雕刻了一些花纹。
可惜太黑了,看不清是什么纹路。
“不知。”
卫禺语气很平静,不似颜书的惊讶警惕。
蓦地,他的身形一顿,颜书挨得近,一下撞在了他后背,“嘶。”闷闷的硬硬的撞得她鼻尖疼。
“怎么突然停下。”颜书边揉着微红的鼻尖边抬眼看他。
面前的男子背影像小山一样堵着她,但前面不知怎么的有了光亮,光隙从他颈侧打过来,显得这人的侧脸明晰,棱角有些紧绷的冷硬。
颜书连忙从他身后探出头,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——
这里的空间似葫芦状,如今他们站着的空间如同葫芦的锯口,里面还有方圆的天地。
“这、这......都是甲太守的?”
颜书神色震惊的看着这葫芦密室里成山成堆的黄金珠宝,闭上灯烛泪不多,显然是人常常进来打扫清理。
“好个甲兰,在外面还说得冠冕堂皇!什么募捐救灾,原来是个该死的贪官污吏!”烛光映晃,打在反光润泽的金灿黄金上,让人有些炫目,颜书不适的揉揉眼。
前面的卫禺突然出声:“走!”
二人身后,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,有些拖沓的沉闷,不似习武之人的轻盈,甲太守过来了?!
颜书回神,连忙轻声跟上卫禺。
这葫芦状的空间有个束口的窄路,窄路过后是更大的空间。
“去哪?”颜书跟在他身后,卫禺带着她拐进了可以两人并行的小道,卫禺声音沉沉:“这应该是另一条出口。”
“诶,等等——”颜书突然顿步,她屏息侧耳,那入口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停住,“这甲兰没打算进来?”
颜书的眸子带着探究,身侧的卫禺气度不俗,就是脸色时常病白让她一度以为卫禺就是个病秧子。
方才的反应,可不像没有武功的人的反应,她自认武学不差,可这病秧子竟先她一步听到了脚步声?
她水眸一转,扫过卫禺漏出的一节腕骨,左手迅速伸出——却结结实实的捏住了卫禺的命门,颜书脸色微愕。
她以为卫禺会快速躲开。
卫禺双眸幽深,眼底是不动声色,嘴角却勾起了微微轻佻的笑,“曲护卫?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他举起手腕,连带着握着他手腕的姑娘家细白的手,“本公子是让你来保护我的,不是让你来非礼雇主的。”
“!”颜书掌心一烫,迅速松开了卫禺这隽瘦结识的手腕,神色难掩尴尬,“......你胡说什么呢!本姑娘什么时候要非礼你了?”
她的目光扫过被她按得发红的点穴上,卫禺这厮当真是没有武功的病秧子?那为何没有内力警惕那么高?
见颜书将信将疑的移开眼,卫禺嘴角的笑意散了干净,手上的穴位连通丹田,被颜书按得钝钝的隐痛。
一个小姑娘,这么大的牛劲。
“咱们要怎么出去?我看”
“轰——”一声石破天惊的动静从身侧的墙壁传来,就在微末之间,前后左右四个方位的石壁瞬间移位!眨眼的功
夫就将颜书卫禺二人四周团团围住,甚至越来越往二人所在的位置挤压!
卫禺连忙道:“小心!”
颜书右腕挽花,倾注内力抵住前面的铜墙铁壁,阻力相博之间,对面而来的墙壁缓缓停下。
颜书松懈,刚要咧嘴得意两句,眨眼间石壁以更快的速度移来!
“!咳”颜书被后面的墙壁推得撞向卫禺,二人瞬间面对面贴在一处。
颜书手上翻腕,手撑在卫禺身后的墙壁上用力推,却无济于事!“怎么回事?”挤压的压迫感越来越强,颜书的声音也有些慌起来。
“这是回字形机括,凡“回”字的机关暗道,十步内必有解法,你先稳住墙壁。”卫禺的左手撑在颜书脸侧,一手在她身侧和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摸索。
这些墙壁上的纹路一直往上延伸,似是某个仙人的袍脚,周遭卷云纹的环绕。
“十步之内?那咱们现在都快被四堵墙压成肉饼了,肩宽的距离能有机关?”
“看运气。”
颜书头顶传来清淡淡的回答。
她深吸一口气,闭眼用力撑着墙壁。
密室昏暗,就这样笼罩的四方之地,不知道时间几何,就在颜书输送内力推墙的双手快要没知觉之际,四周墙壁传来的压力骤然消失。
“停下了?”她试探着缓缓放下手臂。
“停下了。”卫禺的声音有些别扭。
颜书这才察觉不对劲,现在慢慢回味过来二人的姿势:
四方狭小的空间里,他们二人面对面的贴挤在一处,卫禺比她高出一个头,她此时的眸光正对着的卫禺的喉颈,说话的气息也直接打在他的颈上,更别说二人拥挤压在一处的身体。
颜书瞬间移开眼,她再粗心,也意识到两人这距离过分亲密,就连对方心跳几何、衣裳上熏的什么香都能闻到。
“咳......”颜书耳尖瞬间通红,连带绯色爬上冷白的面颊。
“做什么?”卫禺的声音微哑,看着怀里的颜书左右微动扭来扭去,无奈出声。
“我、我转身呢!”颜书尴尬,她屈起双手,一咬牙,用力撑在卫禺的胸膛上!
二人上半身离开几寸,有些许喘息的间隙。
“......嘶”空间本来就有限,颜书双手交叉用力推卫禺的胸膛,卫禺只觉肋骨都被挤得生疼,就好像胸腔都被推压着,喘息都有些稀薄。
“......你没推墙,牛劲太大了。”卫禺一脸黑线,话里无奈。
颜书一横眉,结结巴巴:“劲大怎么了、我是姑娘!难不成,你还想占我便宜不成?!”
颜书能吃能睡又爱动,算是姑娘里身形长得好的,除了长得高,身形线条也是流畅有致。
他微微低眼,视线看到双手防御在胸前的颜书。
“......”卫禺意识到方才贴在他身前的软绵是什么后,尴尬得没再开口。
尴尬静谧的空间里,连时间的流动都缓慢了一些,缄默许久,颜书轻咳一声,岔开话题:“......不是说这甲太守是清官吗?那些金银哪里来的?”
卫禺顺着她的话道:“那些金银上没有官印,应该不是朝廷的。”
“不是朝廷?”颜书凝眉,想起了今日的答谢宴,“难道是那些商人贿赂他的?”
可今日那些慕名而来的商人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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