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几天祝楚意果真很忙,晚上加班和应酬,她连续几天没有回家吃饭,也没有与禾先生见面。

但她每天都会提前给禾先生发消息,告诉他说:禾先生,我今晚不回家吃饭,你自便。

何盛宇谨记自己是乙方,总会及时回复:收到。

这一个星期里,祝楚意公司接的一个大单完成了,公司上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,为犒劳小伙伴,祝楚意请所有人出去吃大餐,吃完饭连场去KTV唱歌放松。

啤酒红酒轮番上阵,公司里几个男生甚至叫了白酒,各种小游戏玩得不亦乐乎,祝楚意也参与其中。

玩飞镖的时候,祝楚意赢得痛快,一滴酒都没喝,但后面玩心口不一的时候,她输得一塌糊涂,喝得东倒西歪。

钟亚希仿佛早料到会这样,今晚一滴酒没沾,光唱歌喝饮料,也时刻关注着祝楚意,就等着给祝楚意当司机,护送她回家。

被扶上车时,祝楚意感觉头晕目眩,靠在后排座椅上急促地喘着气,钟亚希帮她系上安全带,关上车门,转头与一同扶祝楚意上车的女同事道别。

朦胧间,祝楚意好像听见自己的手机响,但她实在没力气睁开眼,精神一松,直接入睡。

钟亚希生怕把人颠醒,特意把开车得很慢,到达祝楚意家住宅区时,月亮高悬,却突然细雨纷飞。

车顺利开进小区,一时却找不到这辆车的专属停车位,钟亚希开着车绕着车库走了两圈,兜兜转转才终于看到一个与车辆相同的车牌号码。

她没察觉不远处有个男人刚下车,且站在那里关注着她这边的情况。

钟亚希停好车,转头朝祝楚意喊了几声“楚意姐”,祝楚意才揉着太阳穴转醒。

“到家了,楚意姐。”钟亚希下车,绕过来给祝楚意开车门,又帮忙解安全带,“楚意姐,下车吧,我送你上楼去。”

祝楚意缓了缓,仍然坐着,忽然说想喝水,钟亚希于是跑到车尾厢去拿水,拧了瓶盖递给祝楚意,“楚意姐,你今晚是不是喝了白的?”

祝楚意灌下几口水,笑了笑,说:“玩得开心了嘛,就愿赌服输咯。”

钟亚希笑着点头,“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今晚用不用我留下来陪你?”

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祝楚意看了眼时间,发现已过午夜,“这么晚了,你别去打车了,开我的车回去。”

祝楚意下车,脚步有些虚浮,身体软弱地一歪,钟亚希连忙搀扶住,“楚意姐,你真的可以吗?”

祝楚意手扶着车门,站着闭目缓了一会,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响起,不久有人开口喊她:“祝小姐。”

钟亚希警惕地看向来人,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,对方也在打量她,随后目光回到祝楚意身上,祝楚意慢慢回头,一抬眼就对上了禾先生的眼睛。

沉着幽深的一双眼,这时带着两分对未知事件的猜测与计算。

祝楚意笑问:“禾先生,这么晚你不睡觉在这里干嘛?”

“我刚从外面回来。”何盛宇目光平静,盯着祝楚意,“你喝了很多酒吗?”

祝楚意乖乖点了头。

钟亚希默默地看着这两个人,敏锐察觉两人关系应该不简单,但还是向祝楚意确认:“楚意姐,你认识这位先生呀?”

“认识,禾先生是我楼上的邻居。”祝楚意轻轻推了钟亚希一下,“亚希,你回去吧,不用管我。”

钟亚希不放心,“我送你上楼吧,送你进家门我再走。”

祝楚意正想说不用,何盛宇倒先接口说话:“你放心,我会送祝小姐回家。”

钟亚希定定地看何盛宇一眼,又以目光询问祝楚意,看到祝楚意肯定地点头,她才终于放心道别。

祝楚意走在前头,脚步时轻时重,何盛宇替祝楚意拎着包,落后一步,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背影,做好了随时伸手护住她的准备。

进入电梯,祝楚意把头靠着电梯厢,闭起了眼。

何盛宇按了楼层,垂眸看她。她真的喝多了,连鼻头都泛红,有点狼狈,却也有几分可爱,像个天真的小孩,丧失了成年人的防备。

电梯停住,祝楚意对此却似乎没有感知,依然靠在那里一动不动,何盛宇只好提醒她:“到家了,祝小姐。”

祝楚意缓缓睁眼,看见电梯门开着,门外是熟悉的电梯厅,她长长地叹一口气,用力抬起头,脚下忽然一软,幸好何盛宇及时扶住她,才不至于跌倒。

就这样搂着走出了电梯,到门前,何盛宇解锁开门,祝楚意把头埋在他怀里,乌木沉香的气息叫她很安心,她似乎在进门的过程中又睡了一觉。

极其短促的一个觉,一眨眼,人已被带进了屋里。

何盛宇开了玄关的灯,关了门,祝楚意往他身前抵了抵,直把他抵到墙角,他身体一僵,骤然屏住了呼吸。

此情此景,实在是越界了。

客厅里一片昏暗,玄关顶上的小灯越发营造出一种氛围感,祝楚意在这样的气氛里,慢慢地抱住何盛宇的腰。

她身娇休软,严丝合缝地贴身,令何盛宇身体再次僵住,且起了不合时宜的反应,他很尴尬,却退无可退。

“祝小姐……”他喊她,脑袋却空白了似的,一时再也说不出话。

“……嗯?”

祝楚意慢慢把头抬了起来,仰着脸,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
禾先生低着头,在看她,距离那么近,他的面孔在灯下显出一种厚重感,有棱有角却很温柔,特别动人且非常美味。

也许是酒壮人胆,也许是气氛太好,也或许是禾先生太好看,祝楚意看着看着忍不住由衷地说:“怎么办啊禾先生,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。”

祝楚意醉态可掬,灼热呼吸拂过何盛宇的喉结,何盛宇克制着不让自己越界,别开脸说: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
祝楚意愣了一愣,脑子里迟钝地空白了一刹那,踮起脚尖,笨拙地亲了亲禾先生的嘴角,随后笑吟吟地答:“知道啊。”

何盛宇呼吸即刻就凌乱了,他不由自主地捧起祝楚意的脸,与她对视半晌,又艰涩地偏开脸,缓了缓方才垂眸看她,“你喝多了,我不乘人之危。”

禾先生能毁她,却选择不毁她,这使得禾先生无比高尚,且动人。

祝楚意这样想着,抬手轻抚着禾先生的脸,说:“我没醉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禾先生,是我想乘人之危……趁火打劫。”

男人对女人的幻想,在何盛宇这里,便是对祝楚意的肖想,不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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