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晏在听到却月说话时便停住了脚步,对于香料之类的东西他不甚熟悉,见姜洛微忽然停下不说了,便开口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姜洛微看着他道:“我可以告诉你,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沈晏问道。
“你调查杀害蝶羽的凶手时需得带上我。”姜洛微有一种直觉,跟着他一定能更快的知道真相。
沈晏沉吟片刻,道:“可以,你说罢。”
姜洛微见他如此爽快的答应了,也就不再藏着掖着,说道:“这屋中的香味来自一种叫做多伽罗的香料,多伽罗香不仅名贵且十分难得,灵州城只有姜家的香料铺子才有少许,且并不向外售卖,因知道白鹤书院的荀先生素爱焚香煮茶,我便全数赠与了他。”
薛淼闻言,用力的耸动鼻尖嗅了几下:“还真是,先生平日里焚香时,正是这个香味儿,只是这里的香味儿太过浅淡了,若不留心去闻,几乎都有些闻不出。”
姜洛微接话道:“味道浅淡是有原因的,屋中没有焚过香的痕迹,而且,据我所知,荀先生也并未将多伽罗香转增给过旁人,所以我猜测,是某个身上沾染了多伽罗香的人来过这里,且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,所以空气中才会有淡淡的香味。”
“你是说荀先生?”薛淼震惊的睁大了眼睛,随即连连摆手道,“不可能!绝不可能!先生终日在书院读书写字,教授课业,种菜浇花的,难得出去一趟,更不识得蝶羽,怎会跑到这里来?”
姜洛微摇摇头,叹口气道:“你想到哪里去了,我怎会怀疑是先生,我说的是白鹤书院里那些个学子们。”
薛淼用力的点了点头:“是了是了,他们也是终日待在书院,自然会沾染上多伽罗的香气。”
沈晏听到此处,忽然开口道:“我听你二人对于那位书院的先生甚是熟悉,想必也是书院的学子,如此说来,这香味也可能是你二人带来的,不见得就与此案有关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薛淼又是连连摆手,“你有所不知,洛微因为忙着打理家中的事情,已有月余不去书院了,至于我呢,不爱念书,本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,这一程子我爹又忙着衙门里的事,无暇分身管我,我也有近二十天没去过书院了,所以我俩身上是没这个香味儿的,不信你闻闻看。”
说着抬起胳膊就往沈晏身前凑。
沈晏皱了皱眉,闪身躲了开去,盯住了他,忽然话锋一转道:“照你这么说,你果然还是一个尚未出仕的学子,并无官职在身,那么外面那些衙役,便是你借了你父亲的名义,私自调动的了。”
薛淼被他冷冰冰的质问和那犹如鹰隼般的眼神给摄住了,不由得一阵胆寒,愣了半响答不上话来。
姜洛微见状,忙上前解围道:“是我今早派了人去衙门报案,薛淼是跟着他们过来的,并非是他私自调动。”
沈晏转头看了她一眼,并未深究,大步流星朝着屋外走去。
姜洛微对薛淼道:“这里就交给你了,记得查一下蝶羽是什么时候赁的这个院子。”
说完便抬脚追了上去。
追至大门外,她问道,“楚公子,你是要去白鹤书院么?我帮你带路。”
沈晏一边翻身上马,一边淡淡的说道:“先去琼台梦。”
白日里的琼台梦静悄悄的。
姜洛微今日为了找人方便,是一身利落的男装打扮,带着帷帽便跟了进去。
倚翠正在空荡荡的厅堂里坐着,看到他们进来,立刻起身迎了上去:“找到我家姑娘了吗?”
横云点了点头道:“找到了。”
倚翠面上一喜,伸着头往外面看了看,疑惑道:“那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呢?”
横云眼中流露出不忍,沉声道:“倚翠,蝶羽和叠红她们都......没了。”
倚翠愣住了。
闻讯赶来的老鸨恰好听到这一句,当下双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几人手忙脚乱的把她抬进了房间,沈晏摁着她的人中,把她唤醒了。
蝶羽和叠红毕竟是琼台梦的人,姜洛微便把她们昨日失踪后被杀的事情简单告知了老鸨,诉说的过程中并未提到倚翠前去找自己的事,同时也略去了小林巷子的宅子乃是蝶羽所赁一事。
老鸨听完,一手捶着床沿嚎啕大哭道:“真是造孽啊!这两个死丫头,还不如跑了的好啊!”
倚翠站在一边,也是不停的流眼泪。
姜洛微主仆三人见状,也不禁红了眼圈。
如此沉重的气氛中,沈晏缓缓开了口:“去年冬月,蝶羽离开了灵州城,大约两个月后方回,你却对外宣称她是病了,闭门谢客,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
老鸨原本哭的正凶,听了他的话却骤然停了下来,脸上的血色霎时退的干干净净。
“她本就是病了,你听谁说她不在灵州城了,这不是平白无故的冤人吗。”
老鸨虽强撑着否认了,说话的声儿却是抖的,眼睛也左右飘忽不敢看人。
姜洛微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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