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天,余晚晚因为没有完成系统布置的任务——使汪明珠喝的药变为无效药。

她也没能逃过系统的惩罚。

这个惩罚就是让她发烧烧得头晕脑胀、四肢无力、整日昏睡不醒。

然而这惩罚还不仅仅是惩罚这么简单,还附带了考验任务。若是有人喂药给她喝,就代表这个世界里还有人在乎她,她还有存在的意义。

如此就算考验通过,余晚晚的病情就会很快好转。

若是没有人关心她,也没有人熬药给她喝,她就算阶段性任务失败了,或许永远都好不了。

好在沈之礼与汪明珠很关心她,宴寻经过几日之后也觉醒了,余晚晚才得以完成系统的考验任务。

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。

余晚晚起床洗漱之后,换上了一身莲花暗纹轻纱质地的齐胸襦裙,美滋滋地坐在镜子前替自己盘发髻,再一左一右,各簪上两朵木芙蓉样式的绒花发簪,庆祝她重获新生。

为了保留一点虚弱的样子,她拿出帕子,还将唇上的口脂颜色擦得淡了些。

毕竟哪有人前一天一副死态,第二天就容光焕发的。

不久之后,汪明珠与沈之礼从聚缘楼回来了。

余晚晚听到他们两的声音,立即将房间的门打开蹦了出去。

“沈哥哥,珠姐姐!”

兴高采烈的蹦了过去之后,余晚晚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精力太充沛了,可太不像大病初愈的模样了。

然而热烈的笑容放了出去,一时间也收不回来了,她干脆大大方方地笑着。

待在自己屋内的宴寻听见余晚晚雀跃的声音,嘴角勾起一丝不屑,拳头也不由的捏紧了。

这该死的女人,果然一醒过来就围着沈之礼转。

汪明珠与沈之礼见新鲜的余晚晚蹿到眼前,一下还有点缓不过来,既惊讶又惊喜。

明明昨日里她还是一动不动地沉睡着,眼下就完好地立在了面前。

“晚晚你醒了,太好了!”

“这几日,给你们添麻烦啦。”余晚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,“对了,画书姐姐身子怎么样了?有没有好些。”

余晚晚此话一出,沈之礼更心疼她了。

“傻晚晚,你前几日都病成那样了,如今好了些,便开始惦记着他人了?”

余晚晚内心一阵偷笑。

她可不是单纯地关心宴画书。

一来出于人道主义,宴画书也不是十恶不赦,应当关心一下她。

二来宴老夫人待客周道,宴画书是她的孙女,理应关心一下她。

三来,若是宴画书无大碍,但又没有完全恢复,余晚晚就不必提心吊胆,担心她来搅汪明珠与沈之礼的局了。

“哎呀,你们就告诉我一下嘛,画书姐姐情况如何了?”

沈之礼温柔和煦道:“晚晚放心,画书小姐已经没有大碍了,但毕竟受了惊吓,还需要静养几日。”

这个答案余晚晚很是满意。

看来她昏睡的这些天里,沈之礼与汪明珠应该有很多单独相处的时间,也不知进度如何了。

余晚晚搓了搓手,转向另一个话题:“沈哥哥,珠姐姐,老夫人委托的事件,可有什么突破性进展?”

汪明珠摇了摇头,“目前来说还没有,这几日下了雨,说书先生没有去聚缘楼。”

余晚晚有些失落:“啊……你们一次都没遇见那白胡子老头儿嘛?”

汪明珠道:“前几日未下雨的那一次,倒是遇到了他。”

余晚晚的心情一会儿沉一会儿起的,听到这里眼睛又亮了些,急忙问道,“那故事进展到哪一步啦?”

她发誓,她搞学习的时候求知欲都没这一半强。

汪明珠简单想了想,平静地道来,“我们去的那一次,他说到宴乐儿的夫君死后,宴家人试图杀掉宴乐儿腹中的孩子,她夜半时分一人跑去了山顶的庙中,产下了一子。”

余晚晚很是疑惑,“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到山顶的庙里呀?”

沈之礼想起那日老夫人喊他们过去的时候,余晚晚并不在场,遂向她解释。

“之前老夫人说,我们到达宴府之后,她又做了新的梦,那些梦与她先前做的不同。简单来说,她那些新的梦与吴州城外红林山上的那座庙有关,宴乐儿孩提时期与少女时期经去那座狐仙庙,最后……应该也是死在那座狐仙庙内。”

余晚晚闻之,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:“狐仙庙?那里面供奉的是齐暮吧,所以宴乐儿才会常常往哪里跑呀。”

沈之礼与汪明珠有过设想,但不敢确定的事,到了余晚晚这里,从她口中说出来竟然这么笃定。

未及二人开口,余晚晚又问:“对了对了,宴乐儿在庙中生下孩子之后呢?”

汪明珠道,“生下孩子后,她带着孩子回了宴家生活。几年之后,宴父与宴母要求宴乐儿改嫁,然后某日……宴家人以及许多仆人都倒在了血泊中,只有宴乐儿与那几岁的孩子,以及少部分的仆人活了下来。”

余晚晚诧异地张了张嘴巴:“这……”

脑海中攀升上了一个念头,这……会不会是宴寻做的?

按照他的性子,也不是没可能。

【叮——】

系统的声音忽然间又在脑袋里响起。

【请宿主接收新任务,去狐仙庙中描绘一张狐仙像,唤醒宴寻的记忆。】

余晚晚脑袋一歪:???

这又是什么劳什子任务?

不过既然系统下发了任务,余晚晚只得尽力完成。

“沈哥哥汪姐姐,我想去一趟狐仙庙看一看。”

沈之礼不解:“晚晚,你身子刚恢复些,还是不要到处乱跑为佳。”

汪明珠也劝道:“是啊晚晚,这些天下了雨,即便现在雨势小了,但山体湿润,上山恐怕很费劲。”

他们说的很有道理,但是余晚晚为了完成任务,只得胡搅蛮缠:“去嘛去嘛,就带我去嘛,你们最好了。”

汪明珠与沈之礼出于理智考虑,正欲二度说服余晚晚别去山上。

这个时候,宴寻从房间内走了出来。

“红林山顶是么?我带晚晚去就行。”

余晚晚窃喜,想不到这宴寻也有能为她所用的这一天。

午后时分,余晚晚备好了一套文房四宝,准备与几位一同上山。

虽然雨已经停了,但是下过几日雨后,山上泥土依旧是湿润滑腻的,汪明珠与沈之礼不放心余晚晚,便也一道同行。

余晚晚身体恢复得尚可,精力也充沛,但她不想让自己漂亮的新布鞋占满湿泥土,于是假装还有些虚弱,让宴寻背着她上了山。

这臭狐狸,折磨她那么多日,她非得让他出点力不可。

上山的路上,汪明珠与沈之礼走在前面带路,宴寻背着余晚晚,不远不近地跟着。

这已经是宴寻第二次背余晚晚了,上一次背她的时候,她还是十分怕他。

这一次,她却已经能安然趴在他的背上,手指打着卷儿,玩着他墨黑的头发和鲜红的发带。

宴寻背着余晚晚一路向上走,她被他勾住的腿弯弯之下,两条小腿晃呀晃的,露出一点洁白的脚腕,晃得他心头荡漾起了一圈圈涟漪,忍不住想将她的腿儿掐上一把。

只是腾不出手来。

诱人的糕点在视线的余光中晃荡,想吃却吃不着,他心头愈发焦躁凌乱。

尔后,他终于像是忍不了了似的,扭过头朝背上的她低吼一声:“腿再晃把你扔下去。”

余晚晚别过脑袋往身后的山脚下看去,从这儿被扔下去,她就是命大不死,也得摔掉大半条命,搞不好还会被沿途的树枝刮破了相。

想到这里,她乖乖认怂,小腿儿勾了起来。

害怕眼前这个家伙一时疯魔,真将她扔下去,她不由地将双臂搂得更紧了些,大腿也用力夹住了宴寻的腰侧,活像一块狗皮膏药。

宴寻感觉到背上那个人贴他贴得越来越紧,整个人软乎乎的。

他忽而又想起她昏迷的那几日,他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,那样的热,那样的软,那样的香。

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美妙的东西。

想到此处,思维被拉了回来,只因背上那人又开始不老实了。

她将他挡在后颈处的头发拨到一侧,伸手轻轻触摸着那串竖着的纯白符号,声音轻轻的,似在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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