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食散场后,文橙和王文英就准备取了绒花再过来,家里的男子也都跟着回去,只留了罗铜和钱穗。
姜满棠久违捡了块木头,想着雕一把檀香扇,可又没什么头绪,将只将竹片打磨好,规整地放置在一旁。
她撑着下颌端详,扯过一段云蓝,持着狼毫在上面描摹图样,是团团簇拥的百花图,勾勒的线条细致流畅,上方一根藤枝上高低错落着金桂,海棠、玉兰、栀子、紫荆等数十种,零落散下,沾染在扎根于土地的合抱花卉上。
翩跹的蝶翅中,竟没有一只相同,姜满棠用笔尖舔着墨,字迹逐渐在旁边落定,是色线的记录。
温时琢在一旁看书,视线上抬间,被牵扯住视线,直到姜满棠最后一笔落定,他才缓声开口。
“阿姐,这是要给九松斋的花样么?”
“瞧出来了?”她弯着眉眼,朝他的方向抹平边角,“这图样虽然繁复,但想来最后的呈现应是不错。”
“这图样就馥郁瑰丽,若是以锦线蚕丝勾勒出层次,应会是极美极艳的夺目,”温时琢勾着唇,光瞧着墨迹,就好似已经得见了这花卉地儿,而后视线落在旁边的丝线上,“时下的花式争相仿制的不占少数,若是有人买了仿制打上门,九松斋也说不清,阿姐不如在上面添一些不易被人随意盗之的巧思。”
姜满棠托着腮,在上面补了两种绣法,她持着笔杆,在枝叶上落了一个五角星。
纹样绘好后,她也没去碰那黄檀,而是到庖厨里,把泡了几日的皮子鞣制出来,姜满棠剥落内皮的油脂,洗净表面的血渍和脏污。
她随意取了一块皂切成碎末融入木盆中,再将皮子浸进去反复揉搓。
用净水冲了几遍后拧干,寻思了一下,姜满棠取了铁丝拴在兽皮的四肢头尾,然后到院子里劈了木头,摆成皮子差不多长宽的架子,敲入木榫。
最后用铁丝把皮子抻平,晾晒在院子里,唯有那张虎皮,被姜满棠置在了庖厨中。
姜满棠还在想那张虎皮的用处,理说虎皮厚实,留下来穿着是极其挡风御寒的,但也太过招摇,若是出了去,许是能在县城里置个宅院。
还不等她思忖出结果,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响动,罗铜和钱穗已经回家去了,所以姜满棠就将小门打开,直接放二七进了院子。
二七用尾巴敲着木板,倒退着拱开北小门,拖进来一团白绒。
姜满棠挑眉,还真以为他狩到只兔子,而后就见二七转身出去,又拖进来一只,结果她垂眸,定睛一瞧,这哪里是兔子。
是两只狐狸!
院子里的三兄妹老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,接连起身跑过来,就连堂屋里临摹百花图的温时琢都瞧二七的情况。
温令抬手呼噜着二七的虎头,而后兴奋的抱住二七的脖子:“可以啊,二七!头回出去就能抓到两只黄皮子!”
温姎的笑颜一顿:“二哥!你好好看看,这是黄皮子嘛!”
温令被她问的一愣,转过头去盯了两息,嚅嗫着看回去:“那这是什么?”
“这分明是白皮子嘛!”温姎理所当然,而后也上前挠了挠二七的下巴,“好厉害,二七!”
“这是黄皮子的远亲,狐狸。”温时琢闻声同三人解释两者间的相同和不同,如何来区分,话落揉了揉两人的顶发,而后也没忘记昂首挺着胸脯等夸的二七,手指陷入两耳间的毛发时,二七的耳朵轻微抖动,“能捕到东西,就是好虎虎。”
就连温淳都过去捏了下二七的耳朵。
姜满棠把两只狐狸捡到庖厨,仔细的剥了皮,将刷净的木盆里倒满水泡皮子,同样从灶堂里矬出草木灰融进水里。
才把狐狸肉剁成小块,装到盆子里,又盛了碗羊奶,一起拿到外面喂二七。
“阿姐,可要把这些皮子挪到庖厨里?”温时琢侧目瞧了眼北小门角落撑皮子的木架,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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