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娘兴冲冲的进门,欣喜道:“夫人,少爷回来了。”顾玉蝉余光中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,她抬眸打量着那个陌生的儿子,他长得很高,他不像他爹,更像自己。
“母亲。”云舟樾这一声母亲叫醒陷入往事的顾玉蝉。
“终于舍得回来了。”“母亲,我回来只为问一句话。”顾玉蝉问他:“什么话?”
“母亲,我只是一个弃子而已,值得你大费周章吗?”
顾玉蝉的慈母心瞬间消散,她睥睨着云舟樾:“原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。”
“母亲,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,我是来求你的,求你,放过我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求我,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,为了这么个粗野丫头,你要求我,你自甘堕落。”
云舟樾讨厌赌徒,可他自己却赌了一回,结果显而易见,他输了,输得一败涂地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这一声说得小心,说得平静,云舟樾了解他的母亲,她决定好的事,万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云舟樾突然跪地:“孩儿拜别母亲,我会与她分开,还望母亲宽宥。”
顾玉蝉居高临下地盯着云舟樾:“你还要走?一个粗野的穷丫头而已,有什么好?”
云舟樾利落起身:“母亲,在你眼中她千般不好,但在我心中,她千好万好,你想要我如何?我听命就是,只要你别动她。”
顾玉蝉离开座位,走到云舟樾跟前,两母子相对无言,顾玉蝉知道他这个儿子的牌气,她盼着他低头,却不能接受他的服软是为了旁人,她说不清自己的想法,但是她决不会让步。
“不可能!”云舟樾迎上顾玉蝉凌厉的目光,他的语气带着些哀求:“母亲,你当真要与我成为仇人吗?”
“云舟樾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,为了爱不顾一切?你以为你很伟大,哼,哈哈…不过是跳梁小丑,你现在爱她,非她不可,天大的笑话。”
“你是侯府嫡子,将来的世子,要什么女人没有,等你见识到了这花花世界,见到比她更漂亮,更有才华,更完美的女子,你就会感谢今日我对你的提醒。”
云舟樾不想惹恼顾玉蝉,惹恼了她的后果,他抓不住,更无法把握。
“母亲,你根本就不明白。”“我就是不明白,才让你忤逆我。”云舟樾不想再多费口舌,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断。
“母亲,就此收手吧,你若还当我是你儿子的话。”话罢,云舟樾转身离去。
“你回来,顾玉蝉冲着云舟樾喊叫。”可云舟樾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,顾玉蝉抚着门框,她眼睁睁看着云舟樾走出院门。
田素馨一眼便看出茶壶的位置变了,她冷笑了一声:“那么快就来了。”田素馨不动声色地拿起茶壶,里面的茶水尽数落入花盆,水流溅起的泥土自然地染脏了田素馨的衣裙。
其实,田素馨应该死的,她死了就能成为男主云舟樾的白月光,男主会因为她的死奋发图强,成为一代名臣,可现在,事情出现了差错。
“副总,不好了,女主的数据突破正常阙值,游戏情节已经偏离既定走向。”
“我们这是大男主系统,女主不死,这情节还怎么继续下去,马上给我想办法,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“副总,女主数据出现巨大bug,我们无法进行修改,这样下去,游戏会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崩溃。”“既然,女主的改不了,那就给我改其他npc的数据,务必要保持系统平衡。”
键盘的声音噼啪响,未知的命运因平衡而变化。
离开了半日的云舟樾归来,他的神色颓靡了不少,通红的眼眶落入田素馨的眼底。
田素馨没说话,转身走入房内。“擦把脸吧,洗干净灰尘就好了。”云舟樾没有接,田素馨拿着脸帕,仔细地擦过他的眉眼,一滴热泪顺着眼角滑落,田素馨小心翼翼地替他抚掉。
云舟樾猛地抱住田素馨,他靠在田素馨的肩头问:“田素馨,你说真的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吗?”
田素馨不知说些什么,父母是生我们的人,但是却不一定是爱我们的人,爱能雪中送炭,能锦上添花,可不爱亦如冰天雪地,雪上加霜。
“云舟樾,你很好,你会有世间万物的爱。”云舟樾收紧了手,他揽得很紧,恨不得将田素馨融进自己的身体里:“嗯。”
云舟樾想说他不需要世间万物的爱,他只需要眼前人的爱,可他们之间的阻碍太多。
田素馨觉着喘不过气来,但她没有推开云舟樾,因为她有自己的私心。
“你俩是怎么回事?如胶似漆的,这黏糊劲,我看了都牙酸。”
“无事,沈姐,你把我当死人就成。”“呸,呸,呸,田素馨连忙倒茶,云舟樾你说的什么鬼话,喝口水重新说过。”
“流苏,你别听他胡说,他就是闲的,你要是觉得有碍观瞻,当我们不存在就行。”
沈流苏着实受不住他俩:“随你们吧,我出去算帐。”
“夫人,任务失败了。”“废物。”“夫人,要不算了吧。”“奶娘,开弓没有回头箭,算她运气好,她如今还能安然无恙,不是因为她有恃无恐,不过是因为她没有见识到侯府的手段,她逃得了一时,那她的朋友,亲人,姐妹呢?”
奶娘不想顾玉蝉徒造杀孽:“夫人,难道你想…”“奶娘多虑了,她还不值得我大动干戈。”
“你们干什么?”一大群衙役涌入春意阁,无人敢阻拦,或者说阻拦不成,成衣被他们推翻在地,到处一片狼藉。
田素馨闻讯赶来:“官差大哥,这是做什么?”“我们收到暗报,你们的店内藏有禁品,我们奉令搜查,还请掌柜的让开。”
“官大哥,我们这是衣裳铺子,哪里来的禁品?”“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,给我搜。”
“六哥,找到了。”田素馨笑了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但更可笑的是她没有反抗和说不的权利,她敢保证这里绝不会有什么禁品,但物证齐全,她已无话可说,更无从辩解。
“官大哥,这一定是误会,沈流苏连忙出声解释。
田素馨拉过沈流苏,冲她摇了摇头。“来人,把她们赶出去,封铺。”
田素馨等人被他们推至店外,墙上的生如芥子倒在地上,这群人毫不在意,匾上的脚印一个接着一个,这块木头任人践踏,官府的封条将心藏须弥密封在内。
实力和话语权不对等时,弱者只有服软这个唯一选择,嘴上强硬?只能打败仗罢了。
“小馨,这可怎么办?你去找找你干爹爹吧,他不是在京城里做大官吗?他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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