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爹爹。”“丫头。”两人相对而站,田素馨含泪问道:“一爹爹,是你杀了她对吗?”

当日,田素馨去百花楼时,老鹁已经死了,她只能败兴而归。

“没错,是我,白月朗直截了当的承认。”收到回信时,白明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“欺负丫头的人都该死。”

田素馨哽咽道:“一爹爹,我的仇我自己报,该我的罪我自己承受,你不该替我沾上血腥。”

“丫头。”白明朗没有怪田素馨,他心疼,心疼没有好好保护她。

“丫头,爹爹,知道。”“爹爹,田素馨冲进白明朗的怀中。

“一爹爹,我想求你一件事。”“说吧,爹爹都答应你。”“一爹爹,我想借你的钱庄办一件事。”“好,爹爹回去就办。”

“丫头,这个给你,白月朗说着推过来一张薄薄的纸。”

田素馨将纸打开:“一爹爹,这是…田素馨双手微微发颤,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。

“丫头,从今天起,我们真正做一回话事人。”田素馨含泪点头:嗯。”

百合推开早已定好的房间,房内等她的正是百花楼的新东家。

那人背对着她,百合看不清她的样貌,只知道这位新东家是个女子。

田素馨转过身时,百合惊诧道:“是你!百合没想过,新东家会是田素馨。”

“坐吧。”“谢过东家。”“玉兰,生前提过你,她信你,我便信你,这个给你。”

百合带着疑惑打开木盒:“东家,这是何意?”“这些,你拿去还给她们,想走的便走,另外,这一千两你拿去,分给她们做盘缠。”

百合并没有欣喜,反而询问道:“东家,你可想清楚了?这样做,楼就开不下去了。”

百合不理解田素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。“我想得很清楚,你只管按我说的做。”

百合见田素馨心意已决,便不再推辞:“东家,我替她们谢谢你,你是个好人。”

田素馨暗嘲:“好人?她算什么好人,她连眼前的污秽与肮脏都阻止不了。”

世间多得是金玉其外,多得是死人与不公,可她这个好人?无能无为。

“百合,叫我们聚在一起有何事?”“对呀,百合姐。”三个女人一台戏,一群女人一锅粥,吱吱喳喳的好不吵闹。“行了,都给我安静。”

“百合,你摆什么老鹁的架子,这百花楼不是你的一言堂,姗姗来迟的芍药怼道。”百合可不纵着她:“芍药,你给我闭嘴。”

“哼,芍药一脸不屑,她就是看百合这假腥腥的样不顺眼。”

“新东家的意思,还你们卖身契,你们可以离开百花楼了。”

听见这话,姑娘们炸开了锅,吵吵嚷嚷的,一时间竟没有人做出反应。

“怎么,都没听清楚吗?”“百合姐,你说的可是真的,我们真的可以走吗?”

“真的,茉莉。”毫无征兆的,茉莉突然掩面痛哭,她以为直到死,直到老去,都只能在这窒息的高楼里,从没奢望过能有离开的那一天。

“好了,这是好事,应该笑才对,百合用手帕替她抹去眼泪。”

茉莉破涕而笑:“百合姐,我知道,我就是高兴。”拿到卖身契的茉莉迈着欢快的步伐走下高台。

“芍药,你的卖身契。”“我不要,百合,你说得轻巧,我们在楼里学的都是取悦别人的功夫,出楼后能做什么,别人要知道我们是从百花楼出来的,唾沫水都能把我们淹死。”

此话一出,跃跃欲试的众女又开始犹豫不决。“芍药,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行,东家给了大家足够的盘缠,离开这里后,隐姓埋名,做回寻常女子不好吗?”

“百合,你别讲那些冠冕堂皇的话,我们一介弱女子,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,反正我不走。”

“好你不走,我再问一遍,还有没有人愿意离开的。”

众女的心已经动摇,愿意离开的人寥寥无几。

百合看着台下的几个人,又转头扫向台上的一群人,不免心生悲哀,她如何能想到,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想走出牢笼,她们心甘情愿地困在这里。

百合转身面向众女:“我再问一句,还有人想离开吗?”话音已落,无人挪步。

百合苦笑:“好,我懂了。”百合走下高台,给愿意离开的姑娘发卖身契。

台上,台下泾渭分明,此后天高任鸟飞,池中任鱼游。

“东家,给”。看着剩下的银两与卖身契,田素馨征征的不知在想些什么,良久才开口道:“她们都不愿意走吗?”

“不愿,她们从小便被家人卖进楼里,不知市井生活,又无谋生的手段,更没有面对未知的勇气。”

“罢了,田素馨眼中无波无澜,嘴角微勾,却笑不达眼底,早该想到的不是吗?”“你呢?你打算如何?”“东家,我想留在楼里照看她们。”

“想清楚了?田素馨问她。”“我心已决。”“好吧!楼内事务便拜托你了。”“百合,定不辜负东家期望。

坤乐县中最大的青楼——百花楼,种了花又养死了花,如今新来的花匠却试图种上新的种子。

“侯爷,坤乐县的兄弟来信,说是三少爷喜欢了一女商人。”

“知道了,出去吧。”云赫不以为然,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,一个商人到时纳作妾室便是。

“姨娘,我们的人有最新消息传来。”“少废话。”“是,姨娘,我们的人发现云舟樾与一女子关系亲密,想来是少年怀春。”

“哦,这消息不错,下去领赏吧。”李雪梅轻捻佛珠:“云舟樾,你的弱点将会成为你的万劫不复,夫人,这次就便宜你吧,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
撕碎的信纸散落一地。“夫人,息怒。”顾玉蝉气在头上,哪里听得进去:“果然是在小地方呆久了,野性不改,愚蠢至极,千求万求不愿回来,原来是看上了那里的野丫头。”

“夫人何必动怒,左不过一个乡野丫头,碍不着你什么事。”

“奶娘,此话差矣,我侯府血脉岂由得她一个野丫头玷污。”

“那夫人的意思是…”“他的婚事我自有安排,哪一个不比那小地方的丫头强,奶娘,你派个人去,拿点银子打发了。”

奶娘欲言又止:“夫人,你母子关系本就紧张,这样做…少爷要是知道,少不了一番争吵。”

听此,顾玉蝉神色自若道:“他知道又能怎样?我是他娘,他是我儿子,他就该听我,他没见过京城的小姐,一时被那野花野草迷了眼罢了,将来,他还得感激我为他做的一切,尽管吩咐下去,不必管他。”

顾玉蝉言尽于此,奶娘也不好多嘴:“是,我这就去办。”

同个侯府,同一件事,倒让他们生了不少心思。

“小姐,我家少爷可是未来的侯府世子,你配不上他,这是五百两,识相的拿着离开。”

田素馨这人吃软不吃硬,你要是好好说,她心情好啥事都能应,不过你要是来硬的,她随时成浑不吝。

“五百两,你当我是打秋风的。”男子面露鄙夷之色:“那你要多少?”

“钱这玩意多了压身,我也不要多,就凌罗绸缎一千匹,上好头面一千套,金手镯,玉扳指这种小物件不扛造,来个二千个,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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