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银!

国库?

闻玳玳很自然的忽略掉,有关权利身份诱人的条件,她冒出个大胆的想法,若是自己不但想知道国库的位置,还想从国库搬点东西,尉迟长云会是怎样的反应。

另一边等她深虑的尉迟长云,风微浪稳的表面,内心早就混乱到七上八下。关节一绷一松抓紧膝盖上布料的手指,暴露了像是等待宣判的焦灼。

其实他也不知怎么会冒出后面那一句,言而总之,话从口出,接着后悔了,但愿她没听懂,倘若她好奇问问,他会许诺复国后给她一个轻松的官职。

当然,她也可能什么也不要,毕竟她跟着他衣食无忧,往后的地位更没有人敢凌驾于她之上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大量的金银毫无用处。

有所期待,又有所隐隐担忧着,不知不觉中,把衣摆攥出了无法轻易抚平的褶皱。。

“太子当真,小女无论选哪一个都会答应?”

尉迟长云郑重其事的点下头:“君无戏言。”

“小女要钱。”

尉迟长云:“.……。”

一句话,本该三个应对的答案,尉迟长云想了两个,闻玳玳偏偏就选择了他认为最不可能的一个。

实在想不通:“跟在孤身边,需要那么多去钱做什么?”反正他不会亏待了她。

闻玳玳:“太子是要反悔?”

“孤就是意外。”

闻玳玳现在满眼满心都是国库,压根儿没去琢磨他的弦外有音:“小女早晚是要出去独立门户嫁人的,多要点嫁妆钱有何其意外?”

离开?

嫁人?

尉迟长云眼皮一跳,胸腔一空:“你是在给自己想退路?”他的身边,她居然没有想过永远,可他连两人百年之后的事都就计划好了。

闻玳玳忙不迭打消尉迟长云怀疑自己的歹念:“不不不,太子误会了,小女岂是那种见钱忘义之徒。自是等到太子复国后,局势稳定,小女再隐退。”

话说的倒是漂亮,谁能想到,师徒两人是截然不同的想法。

“盘算多久了?”

闻玳玳回的实诚:“挺久了。”

这年头,没钱寸步难行。

“一切尘埃落定,你理应在颠沛流离,刀光血影颠沛流离的日子结束后,再无顾虑的过撒好难过人人羡慕的生活,正好孤也有那个能力。闻姑娘,孤的身边就那么不愿意待吗?”

太可怕了。

他居然想囚她,玩儿她一辈子。

闻玳玳心里毫不吝啬的翻了个大白眼,阴冷的嫌弃嘴角擦着唇一闪而过:尉迟长云,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两说呢!

当下若是把话卡的太死。

闻玳玳又担心自己被占便宜的补偿钱,被他阴晴不定的脾气给赖掉。

强忍下不情愿,顺着他意思道:“太子日理万机,小女只是一介村妇。等太子登基,小女孩再如往常这般跟在太子身后,是要被人说闲话的。”

尉迟长云慎重其事的表情,稍稍看起来松弛些:“原来是顾虑这个。闻姑娘放心,但凡姑娘有所顾虑的,孤都已经提前想好也安排好了,滋时给你指派个合适的清闲官位,连带你父亲闻卿升迁的官职,都一齐住进皇都,也好常团聚。”

招数烂不烂?

拿爹娘威胁她多少次了?

但她只想要钱。

话尽于此,看似周全,尉迟长云已给她铺好身后所有的路,或者说可能是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破天富贵。

真假不提。

但若小红再提钱,以八百只狐狸都比不上他心眼儿多的精明程度,恐要疑心她不轨了。

得,被便宜被白占,还被硬塞了个大饼。

悻悻的,尽管不情愿,仍旧稳定发挥小女子对男子的崇拜与无尽依赖,满足又欢慰的假笑:“小女就先替自己跟闻氏族人谢过太子了。”

事情圆满解决。

尉迟长云的脸色明显不似方才阴沉。

噔噔!

轻轻的扣门声。

门并没有关,外边站着个魁梧肉乎看起来特喜庆,跟尉迟千澈差不多年纪,衣着干净的粗布肤白男子:“主上,饿了没,现在布菜吗?”

尉迟长云看日头:“安排吧。”

方才,男子在门外应该是听到闻玳玳的声音,知道她醒了,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手,远远打招呼,一幅久仰大名的隆重介绍自己:“呆呆姑娘,属下是这儿的厨子,大家都叫属下山山,属下已经特意按照主上的吩咐给姑娘熬了杂合羹,里面各种小青菜,碎肉末,鸡蛋,营养全着呢,一会儿您尝尝,味道应该不错。”

闻玳玳被脸上带着一对酒窝,喜洋洋的男子给感染了,虚着嗓子:“山山?不应该是个姑娘名吗?”

山山爽朗的笑了:“属下大名尤山,尤其的尤,大山的山。属下从小胖到大怎么也瘦不下来,周围的人喊着喊着就喊成山山了。”

闻玳玳觉得有趣,夸奖道:“山山,名字又好记又好听。”

山山头一会儿被姑娘赞美名字,粗糙的大老爷们儿,很是不好意思挠挠头,对布菜这一事儿更尽职尽责了,欢欢喜喜的招呼人去了。

说来。

闻玳玳见尉迟长云已经神态放松:“太子,我们现在到底置身何处?为何在这深渊之下有个军营?”

尉迟长云没打算瞒她,撇去要历练她心脏承受能力那一环,将为何修暗道,深渊下的路,跟她大致说了一遍。

之所以从未跟闻玳玳解释过给她历练心脏这件事,就是担心她会将突发情况与平日训练分开,毕竟训练会有提前心理预设,而突发情况是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发生。

闻玳玳听完:“太子的意思是,我们顺着这条密道,就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紫殇皇都?”

“是。”

太厉害了。

闻玳玳居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。

也难怪尉迟长云最后会赢,干的这些事儿都不是正常人能干的。

“方才屋外来来回回像是巡逻的人,也是龙池卫,包括山山?”

在闻玳玳的印象理解中,但凡执行尉迟长云指派秘密任务的人,必定出自于龙池卫。

尉迟长云寓意深长道:“准确而言,他们才是真正的龙池卫。”

闻玳玳没听懂。

“饭来喽!”

山山带着几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男人,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上来,整整齐齐码在师徒两人跟前的桌子上。山山知道闻玳玳身体不便,等练家子都下去,自请:“主上,要不要您先去用膳,属下来伺候呆呆姑娘?”

殷勤的酒窝晃得尉迟长云不愉快:“你下去吧,孤亲自来就行。”

山山很会看事儿的连应好几声,用确定传言属实,主上把徒弟看的比眼珠子还紧的笑容,热络的冲闻玳玳又打过招呼,依依不舍的退下了。

尉迟长云先去用膳。

膳后,闻玳玳烫嘴的粥,凉的刚刚好。

尉迟长云再次将闻玳玳调整成方才喝水的姿势,躺在自己怀中,拿起木勺开始慢斯条理的往她嘴里送。

一尝,闻玳玳诧异:“甜的?”

杂合羹一般都是咸口。

不动声色瞧她惊喜的模样,尉迟长云嘴角也随着扬起淡淡笑意,狐狸眸子专注的瞧着她:“喜欢就多喝点,伤才会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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