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.争执不休
荧惑这人气性也没有那么大,她狠狠盯了眼宴安,又回到原位坐下。
楼闵乐侧头看了她一眼,低声道:“二长老可真性情。”
荧惑现在不想搭理他了。
闻别暮和蔚臻又默契地向前一步。闻别暮朝着宴安那边做了个“劈”的动作,缚仙索缓缓蠕动着,正依依不舍地从宴安身上离开。
缚仙索上也附了精灵。以至于闻别暮在这玩意儿身上看出了一丝猥琐。被闻别暮狠狠一瞪,缚仙索“咻”一下飞走,转进楼闵乐的袖中。
宴安活动筋骨,“咯吱咯吱”响。宴寰靠在他身后的墙上,不断晃着拨浪鼓:“好弟弟,接下来是我要问你了。”
听是他们的家事,闻别暮想着要离开,没想到宴寰叫住了他们。宴寰将拨浪鼓插在宴安发间:“你们也听听吧,说不定有用。”
宴寰对着一旁的椅子一勾手,那椅子便稳稳落在了宴寰屁股下。宴寰将手搭在宴安身上,他笑眯眯的,跟只笑面虎一样:“弟弟,你说你当时为什么想着要过来呢?”
宴安并不是爱凑热闹的,自己跟宴安平日里也说不上几句话。这家伙肯定不是一时兴起就跑来看热闹。
宴安抬手将拨浪鼓扯下来,他道:“凭什么告诉你?”
又来了。
宴寰打了个响指,他身上的飞刀一溜烟聚到宴安身后。飞刀和宴安距离只有一指甲盖,看上去马上就要将宴安千刀万剐了。
宴安就是嘴犟,不拿点什么威胁他,他是绝对你说出口的,这人从小到大都这样,宴寰都习惯了。
宴安赶忙道:“我说我说,哥,你放手。”
一旁闻别暮有些想笑,他侧过头,盯着屋子里的盆栽,强忍笑意。
弘鸢还有些气性,她哼了一声,阴阳怪气道:“想笑就笑呗,宴安他还能站起来打你不成?”
闻言,闻别暮直接转过身,不去看宴安他们,防止自己憋不住再笑起来。他咬着嘴里的肉,强忍着笑。
宴安太紧张,没听见闻别暮他们的对话,他结结巴巴道:“是那闻昇过来怂恿我的。”
怎么又跟着闻昇有关系?
宴寰他们那一代家主,本来就互相看不惯。听见闻昇哪儿都爱来插一脚,宴寰更讨厌这闻昇了。
一旁的窗户忽然被吹开,一只乌鸦窜了进来,是弘鸢身边那只。乌鸦化作人形,站在了人群中央。他还彬彬有礼地对着周围一圈都颔首示意。
两位灵山长老都从椅子上站起来,眼神冷厉地盯着乌鸦。乌鸦来得太快,应该一开始就在这儿,而他们都没察觉到乌鸦在附近。
乌鸦冷着一张脸,说话也是一板一眼:“诸位有什么问题,可以直接问我家主人,主人就在外面等着你们。”
闻别暮冲向窗户,果真看见弘鸢正站在窗外。弘鸢对着闻别暮笑了一下,甚至称得上是得意地扬了扬手。
弘鸢……
闻别暮抠在窗棂上的手十分用劲,他有些生气地拧起眉,很不爽地将窗户叩紧。
乌鸦看见他的动作,有些沉默。
楼闵乐走到闻别暮身旁,他将闻别暮的手轻轻拉下来:“别这样,跟她犯不着。”
乌鸦将衣领竖起,遮住他大半张脸,他闷闷道:“既然诸位大人不去……”
“谁说不去了?”宴寰抢过宴安手中的拨浪鼓,他好没好气地站起身来,径直走向门。
荧惑的弟子们不知道弘鸢的厉害,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就冲了出去。结果弘鸢一挥手,她们便被扫出去。
一直跟在荧惑身后的蔚臻免于这一难,她惊讶地脱口而出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弘鸢听见了蔚臻的问话,她勾了勾唇,对着蔚臻摇了摇头:“又是一个小可爱,蔚臻,是吧?”
蔚臻瞳孔威震,她转过头地对着闻别暮做口型:“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闻别暮无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,他叹气道:“荧惑师尊此番下山应该就和她有关,你猜她为什么能知道你的名字?”
蔚臻恍然大悟,她作西子捧心状: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她是那种能够看到人记忆的妖呢!”
“少看点话本子。”荧惑有些无奈,“她是弘鸢,我们妖界的传说。”
“我怎么没听说过。”楼闵乐呛了她一句。
闻别暮手拽住衣服,他问道:“你为何出现在这儿?”
弘鸢觉得这小孩当真是有趣,难怪楼闵乐不顾一切地要出灵山来找他。弘鸢打了个哈欠,涂着豆蔻的手在光下格外引人注目:“感觉生活越来越有趣了,五百年了哈哈,终于让我快活了。”
楼闵乐不乐,他道:“弘鸢,你真要这么做?”
弘鸢脸上的笑阴沉下去,她显然想到了什么。弘鸢盯着楼闵乐:“你想起来了吗?”
楼闵乐也沉着脸,他俩面对面站着,气氛非常奇怪。
半晌,弘鸢又突然笑了:“看来你没有记起全部。”
楼闵乐也笑了一下:“你怎么敢说我没记起来呢?”
他俩这不明不白的对话,让周围一圈人都把视线放在他身上。
宴无究和闻子然窃窃私语。
“师尊这是什么意思?”宴无究看起来十分疑惑,他纯澈的眼睛里充满迷茫。
闻子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据他所知,师尊应当是被大长老捡回灵山的。师尊从小到大的事,大长老都知道。
从荧惑长老那儿能判断出,大长老和弘鸢有勾结。可大长老好像对师尊的事知道得特别少。
闻子然将手搭在宴无究肩上,想不明白。
闻子然和宴无究摸不着头脑,两人齐刷刷看向闻别暮,本以为能从小师弟口中问出什么,结果看见闻别暮眼睛里的惊讶,两人又不做声了。
周围呼啸着飞来乌鸦,它们停在弘鸢身后,压迫性很强。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弘鸢身后,他虔诚地朝着弘鸢单膝跪下:“主人息怒。”
弘鸢扯下面纱,论长相,她和楼闵乐看起来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,前者美得明媚,很有攻击力、十分热烈;后者长相清冷,看着不太好相处,有距离感。
弘鸢突然大笑,她将手放在乌鸦的头上,“楼勤,要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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