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秦书一头扎进眼前这个男人的怀里,她用得力气过大,男人下身稳不住一晃,孟秦书及时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腰身,熟悉的气息将她围困,而她心甘情愿沉溺其中。
靳子煜从不用香水,身上的香气经常会变化,有时是提神醒脑的薄荷味,有时清爽清冷的梅香,还有时是淡雅清甜的橙子味,取决于他所用的沐浴露,但每种味道吸入她鼻腔,都是令她踏实和迷恋的香气。
老房子没有暖气设备,屋里和屋外的温度相差无几,孟秦书穿着昨天的玫红色大衣,她紧箍住靳子煜,他身上这件黑色羽绒服因此被她按的凹下去。
“孟秦书你来做什么?”
他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冰凉。
“砰。”
靳子煜轻推上防盗门,是不想被外面群老头老太太围观。
孟秦书掀眼看向他,他亦是垂眸在看她,只是他的眼神冷若冰霜充斥着漠然。
他们只不过一天两夜没见,孟秦书知道自己脸色一定不好看,但靳子煜并没比她好。
白皙洁净的面部泛着黄气,下巴处还冒出了少许青青的胡渣,英挺浓黑的剑眉在凌乱的额发遮盖下若隐若现。
温润的面部线条还因为在跟她置气而紧绷成坚硬的直线。
曾经如此温情的一张脸,纵使孟秦书知道他多有唬人的成分,但她仍禁不住脊柱生寒。
孟秦书没有要松手的意思,反而把他抱得更紧,如果真是惩罚....她也认了,他不知道那些事,站他的角度去看,她不仅仅只是提分手,而且还用残忍的语言重伤了他。
脸上硬挤出一丝笑,笑中带泪,孟秦书口气近似讨好道,“子煜,你说我们两清了,换句话说,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是不是?”
靳子煜抬起黑眸,目光从她侧脸颊擦过去,看着正前方那扇关闭的房门。
昨晚靳子煜睡在这里,这些年他只逢年过节回来小住,平日都是江雪隔三差五过来打扫,距上次回来住,只半年,房子里又产生一股石灰味和霉味。
没人住的房子便会这样。
前两年,江雪提出过卖掉这套房,置换一套更大的,用作他以后回T市落脚的婚房,但他对老房子有了感情,不想卖。
也许早该卖掉的,那样她就找不到他了。
靳子煜抬起双手放在她的两节小臂上,骤然握住它们并往外掰,但他的声调却是异常平淡缓慢:“孟秦书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,这句话你是又忘了吗?”
两条手臂叠在一块用劲,跟靳子煜的力量抗衡着,即使手臂在他手里被按压很痛很痛,孟秦书硬不让半步,只因如果她放手,她知道将会彻底失去他。
“我不要!”孟秦书大声抗议。
不知是不是被她吓得,手臂上的力量一松。
孟秦书泪眼盈盈,她紧着说下去,“子煜,你不想被拍,不想出现在大众视野里,我退圈,我马上退圈,我不做明星了,我再也不做明星了,好不好?”
但她似乎说错了什么,靳子煜突然就使大力,让她的双手被迫从他腰上移开。
而且他更是害怕似得着急地后退数步。
他的右腿往前走快了都会不稳,更别提往后,他趔趔趄趄,右手扶住玄关柜子,才得以站稳。
并且他毫无征兆地发怒,“孟秦书!别再自作多情了,我早就对你没感情了!”
这一嗓子把迈步逼近他的孟秦书吼停。
顷刻间靳子煜脸上似覆盖上一层寒冰,他一鼓作气道,“这些年我对你只有恨,九月校庆之后你主动接近我,我告诉你我当时怎么想的,我觉得你可笑又恶毒。既然你对我这个残废仍感兴趣,那我就将计就计,孟秦书我该感谢你,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跟你讨回我过去在你这里所受到的羞辱,现在如我电话里所说的两清,但请你清楚一点,两清不是说我原谅了你,而是我不想在与你有任何牵绊。”
可笑又恶毒。
将计就计。
不想在与你有任何牵绊。
孟秦书难以遏制地颤抖着,红着眼,频频摇头,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靳子煜,“子煜,如果说我当年离开你是迫不得已,你……我们还有可能吗?”
抓握柜子边沿的五根手指,根根指节发白,靳子煜将其收拢紧握成拳头。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孟秦书,薄唇轻启,声音很冷,“孟秦书我对你没有感情了。”
没有感情……
那些这些天……
真的是因……惩罚她在跟她演戏。
孟秦书手捂住心口,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眼眶,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淌,泪水浸湿了她细弱莹白的脖颈以及衣襟。
只不过,她的泪非但没让他动容,反而让他的目光愈来愈阴寒。
这样的靳子煜她前所未见。
孟秦书脸上迸出微笑,那微笑仿佛一层薄薄的冰,随时会裂开。
可怎么办,她还是不相信。
忽然间。
客厅沙发上躺着的黑色羽绒服引走了孟秦书的目光,她拔腿冲刺过去,是怕迟一步被靳子煜‘毁尸灭迹’。
靳子煜不明孟秦书跑进客厅是去做什么,脑海里最先出现的念头是她要赖在这里不走。
他慢吞吞转身面向客厅,却见孟秦书右手里举着从他那件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的项链盒。
眸光陡然缩了一下,靳子煜垂下眼睑,再抬起时恢复冷清。
孟秦书抖着声质问他,连同那只手都在发抖,“那你告诉我这是送给谁的?”
靳子煜边掏口袋里的手机边接近孟秦书,孟秦书目光不移的盯住他,靳子煜走到茶几边就停了,他拇指在手机上滑了几下,找到研究院同事的微信。
【靳教授这次去韩国可别再忘记给我带LA&Y家的项链。】
担心孟秦书听不清楚,靳子煜再给她听了一遍。
怕她不相信,靳子煜把手机屏幕转向孟秦书。
聊天界面上除了有语音,还有三万元的转账,时间是一月十四号正是靳子煜来之前前一天。
项链盒自孟秦书手中滑落。
自作多情,靳子煜说得没错。
这一刻孟秦书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可笑的人,她想哭又想笑,手背胡乱抹过湿润冰凉的脸,碰触到自己上扬的嘴角,她想象不出来自己现在的样子,想必很滑稽。
房内似乎消音。
脑海里像放电影出现不同的画面,有在福利院被其他小孩欺负的她,有在孟家谨言慎行、察言观色的她,还有被孟坤像礼物一样送到霍家的她,以及那年瓢泼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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