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椰奇听出不对劲,逼问道,“魏贤,你的兵呢,我们不能死在这里啊。”
“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,就这点小伎俩死不了。”魏贤吩咐道,“将人手聚集起来,守住宫门,你拿着咱家的令牌,速去宫外,传令围宫。”
那小厮得了令牌,从密道离开,火速赶往宫外。耶奇这边也没闲着,回到冷宫发号施令,一排排的扶桑士兵站在宫墙上,持弓与秦戟对峙。
秦戟见状,抬手摸着马头,安抚躁动的马匹,高声道,“耶奇,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,若是你现在向我投诚,打开宫门,本王可绕你一干人等不死,从轻发落。”
耶奇站在高处睥睨,一手撑在城墙上,仰天笑道,“我既然入了楚国,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,就凭你这点人马,又能奈我何?”
扶桑武士看着宫墙少寥寥无几的人,一同嬉笑道。
庞建中虽然替他们开了城门,但看着的确人数不多的队伍,心里也有些发怵,询问道,“王爷,现在怎么办?”
“不急,再等等。”秦戟看着只红了一角的天空,若有所思道。
耶奇见下头无人应答,以为秦戟这是怕了,当下便说道,“放箭。”
一排排箭头落地,秦戟见状勒令众人大步退后,箭头擦着马匹射入地面,带起阵阵扬尘。突然之间,西边城门口轰隆一声,发生地动,这边的城墙都连带着被震掉了几片墙瓦,扶桑人被这忽然的变动吓住,在上边摇摇欲坠。
“怎么回事?”耶奇抓住一个从西边逃窜而来的侍卫问道。
“西城门被爆破了,他们炸了城门,破墙而入了。”那士兵仓促间回道,挣开束缚就要往宫内汇报。
秦戟见状,夺过马下的旗帜,振臂高呼,“众将士听令,搭云梯,攻城。”
身后的士兵得令,鱼贯而入,数架云梯靠在城墙,乌泱泱的人前仆后继,再高的城墙也变得转瞬即见。
庞建中听到后面源源不断的规整的脚步声,回头望了一眼,被这场面震慑,结结巴巴的开口道,“王爷,你这是哪来的军队,看样子,不是野路子啊。”
“正规刘家军,当然不是野路子。”秦戟忍俊不禁被他逗笑。
庞建中瞬间瞳孔扩大,不可置信的确认道,“刘家军?是镇守西疆的刘家军?那刘将军呢,他也来了吗?”
西疆刘家军常年征战,几乎没有吃过败仗,庞建中还在军营没被选拔当御前侍卫的时候,就憧憬进入刘家军,那是至高的荣耀。
见援兵已至,秦戟不和庞建中卖关子,直截了当的说道,“刘将军是我父亲的世交,此次特意前来援助我。你想见的刘将军此刻正在西城门,等我们进去,就能与他汇合。”
“这得有多少人啊。”庞建中见士兵即将攻上宫墙,感叹道。
“不多,但都是以一敌十的个中好手,打这些扶桑人绰绰有余。”秦戟见有一架云梯已经成功登顶,双腿夹紧马背,喝道,“驾。”
庞建中回头时,秦戟已经去往城墙角,踩着马背飞身而上,稳稳当当的落在宫墙内。
西城门百姓少,地势坑洼,秦戟选在那处炸破城门,不失为好计策。庞建中对秦戟的谋略真心赞叹,随后也直往他那儿奔去。
这头的耶奇仍指挥着武士顽强抵抗,可云梯上来的人实在太多,推了这头,那头又冒出来了,众人像无头苍蝇般,忙的焦头烂额,丝毫没注意到秦戟已经攻入内部。
一把软剑悄无声息的抵在耶奇脖颈处,秦戟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身后响起,“耶奇,让你的人放下武器。”
上次在行宫的狩猎场内也是这样,熟悉的一幕再次展现,耶奇双手举过头顶,呵退左右,“退下,都放下武器,退后。”
秦戟在扶桑士兵的包围圈内,推搡着耶奇向前,两人走的磕磕绊绊,好几次锋利的剑身都在他的脖子划出细微的血痕。
耶奇生怕秦戟手上一个不注意,就送自己归西,碎碎念道,“秦戟,有话好说,哎,你看着点路,嘶。”
秦戟见扶桑武士围成的圈越来越小,有出击之势,用力往耶奇手臂划开一道口,警告道,“耶奇,告诉你的人别耍小动作,刀剑无眼,下次可就不是手臂这么简单了。给我开宫门。”
鲜血直流,耶奇朝自己的手臂望去,深可见骨,疼的他冷汗直流,顿时收了心思,严厉的开口道,“全都退下,去把宫门打开。”
果然,扶桑人一批批退后,有人将宫门打开,庞建中冲在前头,率领众将士呼啸入内。宫内的扶桑武士被冲散阵型,卷入无情的马腿下面。其余人见势头不对,纷纷往宫内跑去。
庞建中拽着秦戟的马靠近,将马绳往他那一丢,嚷嚷道,“王爷,上马。”
秦戟一手在空中接过缰绳,另一手持剑擦过耶奇脖颈,飞身上马。落在身后的耶奇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红色的血线,眨眼间鲜血喷射而出,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口,就被后面纷沓而至的马匹淹没,碾压成了肉酱。
秦戟带着人马继续往深宫前行,一路上斩杀敌军无数。
魏贤本来还站在内宫前观望,一个满头鲜血的侍卫前来汇报,“魏总管,不好了,西城门破了。”
不等魏贤反应,又有人来报,“总管大人,主城门也守不住了。”
“怎会如此?”魏贤血气翻涌,双手拎着那侍卫的衣领问道,“耶奇的兵力都在那儿,单凭他们几个人,城门不可能失守。”
那侍卫喉咙被勒住,涨红了脸,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道,“是刘家军,摄政王带着刘家军来了。”
“刘家军,刘守。”身后众人听到后纷纷开口,交头接耳,局面陷入一片恐慌。
“都住口,区区一个刘家军就把你们吓破了胆,真是怂蛋子。”魏贤松开手,那侍卫就倒在地上,没了声息。有人踢了踢他的脚,毫无反应,应当是活生生被勒死了。
“等着吧,咱家一炷香之前已经派人去请援兵,现在你们只要给咱家死守住内宫,胜利唾手可得,他秦戟张狂不了几时了。”魏贤回头扫视了一圈,众人噤声,不敢再言。
最后的宫门口,刘守和秦戟顺利会师,两人相视一眼,同时调转马头往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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