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推开,进来两个带着猫脸面具的男人。
褚岁晚感觉有两道冰冷的视线凝视了她片刻,随即肩膀就被人抓住,面上一股风迎过,她整个人甩在了来人的背上。
头重重垂下,胸口搁着对方硬邦的肩胛肌,随着主人走路的动作,里面男子肌理皮覆盖的某些地方,压得更为紧致,时不时会传来窒息感,极为不舒适。
但这个过程没维持多久,扛着褚岁晚的男人来到渡船后方的仓库,毫不留情的将肩上的人扔在了地上。
褚岁晚刚把闷哼声压下去没几秒,身上就砸下一个重物。胸口又遇重创的同时,鼻梁和对方猝不及防相撞,酸涩的落泪冲动涌上眼眶,刺得她等门关声一响,就忍不住睁开了眼晴。
这一看,她呼吸瞬间屏住。
纤长的浓睫簌抖不止。
这些人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?
为什么要将奚云祉面对面扔在她的身上。
少年闭了闭眼,缕缕潮红慢慢爬上皙白的面孔。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动了动,使了些力气从纠缠的衣襟当中抽了出来。
但搭上青年肩膀的时候,又放了下去。
她掀开眼皮,乌黑的瞳孔如浸透在水中的玉石,润濛濛的弥漫着水汽。
他离的,几乎没有距离。
近到她可以看到对方肌肤上细腻的绒毛。
此时她的睫毛,随着控制不住的煽动,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对方冷白的眼皮。
而相触的鼻尖,也要命。
他鼻尖喷洒的气息如潮湿的细雨,轻柔的落在她唇边的肌肤。
从他身上溢出的白梅香,宛如一壶烈酒,还未入肚,那强烈的酒香,就已熏得她产生了一种不清醒的眩晕感。
身子一下子就变得湿绵无力。
但以上,她都可以忍受。
唯一让她思绪溃散的,就是唇上的触感,稍微一动,便是含陷得更深。
心里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争论。
一个说:如今身陷囹圄,怎能沉迷美色,应快速推开他,查探周围。
一个却说:现在推开,等那些人来查,发现姿势不一样怎么办,应当维持不变,等下船或者有人醒再作打算。
况且他之前不也占了我们便宜,现在动一下怎么了。
他的唇就像是香香软软的梅花糕。
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梅花糕了!
被吵得头痛的褚岁晚,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下方相碰的两张唇瓣。
明明喉咙很是干渴,根本不会想去吃很软糯但黏嗓的梅花糕。
可嘴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。
忍不住张合。
舔舐,品尝。
口感如心中所想,软得像是糕点,甜而不化。
很快,那绵似糕的薄唇慢慢多了点别的东西,像捣碎的梅花,软淌出汁液。
丝丝濡湿的潮涎蔓延开来,浸红了敏感的唇肉。
褚岁晚瞪大了眼睛。
她、她她肯定是魔怔了。
回过神的她。
发现脑中依旧在天人交战。
理智的小晚儿激动的反驳:你这是借口!
另一个说:我这叫有理有据,说不定那些人就是想看看我们是不是真晕。
理智道:完全就是多虑,谁会用这种坑人的方式。
此时,另一边扛完人回去的猫面人,来到渡船顶层的房门跪下,恭敬的回道:“主子,已按你的吩咐,将他们两个关到了一起。”
声线很是古怪,像是有东西在他的腹部,代替他发出人语。
“好,做的得不错。”男人吐露的嗓音很是阴柔。外面跪着的下属静默垂头,一动不动的姿态宛如一个雕塑,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吩咐。
风呼呼转了一圈,不知过了多久,紧闭的房门打开。一直保持跪地姿态的下属眼前,映入来人身上殷红的裙摆。
其下是一双未着任何鞋袜的足,肤色有些过分的苍白,宛如盛开在阴湿角落的花儿,红色的花瓣里含着的是不见天日的白蕊。
凸起的一条条青筋,又带着不为世俗所容纳的欲气。
下属无波的瞳孔在上面停驻良久,喉咙无意识的吞咽了口唾液。
男人注意到他的动作,嘴里柔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可看仔细,这两人是昏迷了?”
传来的信函有特意备注,这两人格外的谨慎,需慎重再慎重。
“门外一直候着人,里面没有任何动静。”他走后,另一个同伴并没有离开,而是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声响。
如果有动静,同伴一拉手中的红线,他便会得知。
男人闻言后未答,而是俯身拿掉了下属的面具,绿色的眼眸如一条阴冷的蛇,仔细的观摩着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孔。
上面皮肤光滑,没有一丝红线割裂的痕迹。
是他这一年来,最好的作品。
不过——
男人脑海闪过那两张出色的面孔。
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,脸上未消的余温又新添上,缕缕病态的潮红。
很快,他就又有新的作品了。
皇子和将军做成的木偶定会十分的好看、耐用。
他已经开始期待,这两个人的伺候。
-
这一段船路,褚岁晚简直度日如年。
从她发现并遏制自己荒唐的行为后,对方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梦。
竟开始无意识“吃”她的唇。
压在底下的手紧了又松,当她面红耳赤,忍不住想推开面前的青年时,外面响起了交谈的声音。
所用的语言,褚岁晚从未听人讲过。
倒像是她带领军队在密林过夜时,毒蛇缠绕树干,冲他们发出的蛇语。
听得很是诡异阴冷。
褚岁晚身体升腾的温度降下了些,她闭上眼睛,心里开始默念佛经。
现在她视线被遮挡,看不清门的位置。现在那里却传来交谈声,又未进来,说不定一开始门外就守着人。
而她四周除了木箱并没有其他迷晕的人,很大可能就是他们两个的身份,对方已知晓,或者就是冲他们来的。
所以才把他们单独关押。
不过,也不排除只绑了他们两个。
但奚云祉又主动喝下带有迷药的茶水,他身边的暗卫又没有现身,想必应是想看看对方在搞什么名堂。
就是……太折磨了。
褚岁晚又睁开眼睛,视线掠过自己正在被啃咬的红唇,来到上方褐色的船板。
真的。
接下来,不知过了几天,仓库的木门拉开,久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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