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出去之事急不得,宁玉瑶便沉下心和江思明学医,每日再顺手给彭舒生扎针。待彭舒生痊愈时,她的针灸之术有了很大进步。

不过彭舒生能下地走路后,每次见她都会绕道。没有讨厌的人挡道,对宁玉瑶来说算是意外之喜。

秦熠依旧每天出去晃悠,掏两只兔子,打几只鸟儿,或者去河里摸几条鱼。他把这些都送去孟青涓家,请她帮忙料理。除了留足他们二人和江老的吃用,其他的都送给孟青涓当作酬谢。

田莉常跟宁玉瑶感叹,村里人都说丁丫头嫁了个好夫婿。自打易禾醒后,丁丫头不但吃穿不愁,甚至一点活儿都不用干,日子过得很滋润,连田家人也跟着沾光。她笑嘻嘻地说自己都长肉了。

不过,有人羡慕自然也有人嚼舌根。那些不中听的话,宁玉瑶懒得在意。从小到大秦熠就是这样照顾她,他们都已习惯,别人说再多,秦熠也不打算改变。

时光悠悠如白驹过隙,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小谷村已经一个多月,宁玉瑶药浴的第一个疗程已经到了最后一次。

现在她泡完药浴已经不会像最初那般痛不欲生,仅仅只是身上有些酸软,便没再让孟青涓帮忙守着她。

宁玉瑶穿好衣服推开浴室的门,在门外守候着的秦熠立即过来抱起她。
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秦熠稳稳地抱着她朝着小木屋走去,柔声问着。

宁玉瑶将头靠在他肩膀上,声音软绵绵的,“不疼了,就是泡得有些乏力。”

秦熠将她放在床上,只见她脸颊微微泛红,双眼半眯着,轻轻打了个呵欠,昏昏欲睡。他赶紧说道:“明安,先别睡,先把头发擦干,不然容易着凉。”

或许是从浴桶中出来的时候没太注意,宁玉瑶的头发上沾上不少水。她靠在秦熠怀里,双眼微闭,任由他拿帕子擦拭自己的头发。

泡过药浴的宁玉瑶皮肤红润,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,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

秦熠看着乖乖靠着自己的温软身躯,擦拭着她头发的手渐渐慢了下来。

宁玉瑶有些奇怪地抬起头,四目相对,秦熠的目光炽热,他轻轻地将她鬓边那有些凌乱的发丝温柔地挽至耳后,轻声说道:“玉瑶,我心悦你。”

宁玉瑶看着秦熠的眼眸,他的眼中满是对自己的情意。她眉眼弯弯,抬起手轻抚着秦熠的嘴唇,是默许,更是一种鼓励。

秦熠不再忍耐,低下头,含住了心上人那娇艳的红唇,他的舌尖虔诚地描绘着宁玉瑶柔软的唇瓣,仿佛在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

宁玉瑶察觉到了他的小心翼翼,她红唇微启,像是在邀请。秦熠似乎呆愣了片刻,但下一秒,他的舌头便闯了进来,温柔又强势地勾住了她的舌头。

唇舌交缠,他们的呼吸都变得缠绵起来。

宁玉瑶腰肢一软,被秦熠轻轻压倒在床上。

他的手掌似带着火焰,一路向下,粗糙的指腹划过宁玉瑶细嫩的腰腹。刚泡过药浴的身体格外敏感,她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。

强烈的感觉让宁玉瑶的脑中一片混沌,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。

这声音如同一盆凉水浇在秦熠头上,他瞬间清醒过来。两人的唇瓣分开,他轻轻摩挲着宁玉瑶因情动而绯红的脸颊,深吸一口气,强行忍下自己的欲念。

秦熠坐起身,将宁玉瑶紧紧抱在怀里,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眸,在她耳边轻声呢喃:“玉瑶别怕……”

他的玉瑶这般娇贵,应该在铺满锦被的华丽床榻上享受无尽温柔,而非在这偏僻山村的破旧麻布被褥中。

他舍不得。

宁玉瑶自然明白他的心意,她感受着腿边灼热的跳动,红着脸蜷缩在秦熠怀中。药浴后的疲惫让她闭上双眼,很快沉沉睡去。

翌日清晨,屋内仍旧一片昏暗。

宁玉瑶被脸上一阵轻柔的痒意弄醒,是秦熠在她脸上胡乱地亲吻着。她皱着眉头,没好气地抬手拍了他一巴掌,嘟囔道:“别闹。”

秦熠嘿嘿一笑,双手用力,将宁玉瑶往自己温暖的怀中拢了拢,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。宁玉瑶使劲推了推他,没推动,便不再管他,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
此时已到深冬时节,就连一向温暖的小谷村,天气也逐渐寒冷起来。小谷村没有棉花,他们的被褥里填充的都是干草和柳絮,不太保暖。

好在秦熠的身体总是暖乎乎的,被他圈在怀里,宁玉瑶晚上睡觉就不怕被寒风吹醒。

天刚破晓,微弱的晨光从窗户缝隙透进来。秦熠轻轻抚摸着宁玉瑶柔顺的秀发,轻声说:“今日我去村子周围查看一番。”

宁玉瑶睁开双眼,抬头看着秦熠。

“我也不知道会走多远,若是今晚没回来,你也别担心。”秦熠其实不想这时出去,如果晚上赶不回来,这么薄的被褥,他的玉瑶肯定会冷。

宁玉瑶看出他的担心,主动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,说:“你也别担心我,昨天你不是砍了很多柴回来吗?晚上我烧个暖盆,就不会冷了。”

“嗯。”秦熠应着,但一想到要把宁玉瑶独自留在这陌生的村庄,心中就不安。他絮絮叨叨嘱咐了许多事,宁玉瑶在他怀中耐心听着,轻拍他后背安抚他。

待外面鸡鸣声响起,秦熠才停下。他起身穿好衣服,仔细给宁玉瑶掖好被子,说:“这几日你先去涓姨家用膳,等我回来再打些猎物还给他们。”

说完,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村子。

宁玉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她索性起身,拿起这些日子江老教的方子开始背诵。

小谷村有手巧的村民能用竹枝、树皮等造出粗糙草纸,这种草纸不能用毛笔书写,宁玉瑶就找来烧过的木炭在上面写字。虽字写得歪歪扭扭很是丑陋,但还能凑合着用。

她努力背诵方子,但心绪难平。无奈地叹了口气后,她把草纸收起,决定找点别的事做。

她走出房门,看到江老静静地躺在躺椅上。

江思明没睁眼,慢悠悠地问:“怎么,你在担心易小子?”

宁玉瑶抿了抿嘴唇,轻声说:“您知道啦?”

江思明轻哼一声:“老夫什么不知道。不过你们还算聪明,没把这事嚷嚷得尽人皆知。”

小谷村看似平静祥和,实则有部分人想出谷的想法已变成执念,甚至魔怔。若这些人知道秦熠他们有办法离谷,定会有人来破坏。

宁玉瑶明白这个道理,这段时间她见过好几个一提离谷就有些疯狂的人。她虽性格单纯,但知道轻重缓急,不会拿秦熠安危开玩笑。

好在江老的院子在小谷村最边缘,位置偏僻。而且天气渐冷,秦熠在村里走动少了,偶尔消失两三天也不引人注意。

等了一会儿,见宁玉瑶不说话,江思明抬眸看她,见她满脸愁容,恨铁不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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