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视线一定,跟匪徒般,咬上了红透的唇,像是要将甜美的果子占为己有,啃噬干净。

尉迟长云五雷轰顶的镇住。

相比第一次单纯的饮血,这次是不留任何缝隙的单刀直入。

舌尖非常不耐烦的在他牙关处寻找入口,为了让尉迟长云屈服,特意腾出手,一个劲儿的在他新添的伤口上往死里戳。

握着木桶边缘的手,青筋骤然暴露。

尉迟长云将牙关咬的更紧,努力抑制呼之欲出的闷哼。

见尉迟长云颤栗,宁肯忍着疼想要后仰躲开,也不就范。闻玳玳单手指尖没入他发间,强迫拉近唇间距离。

戳他伤口的手,开始寻找先前受过的所有伤,挨个尝试,誓必让他屈服。

终于,手伸延到那夜让尉迟长云作呕的伤口处时,剧烈闪让间,牙关终于有了一丝破绽。

趁势而入,独属于闻玳玳的气息,顷刻弥漫尉迟长云整个口腔。

尉迟长云的心态终于崩了。

他无助的闭上眼睛,推不开,离不了,听不见,看不见,承受着全身上下倍受敏感的碰触。

明明冰水有麻痹疼痛的作用。

而他却明晰注意到闻玳玳每次落下的手,犹如拿着一把锯子,钝钝的,去割他骨。

磨人的痛苦。

沸腾的力量。

霸道!

凶残!

掠夺!

似乎三番四次的不满尉迟长云跟死尸般僵硬。

闻玳玳在唇与唇之间发声:“给我把衣服脱了。”

眼眸依旧闭着,不理,不睬。

她邪魅一笑,扭了下腰肢,故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娇嗔。

狐狸眸子,缓缓有了反应。

明显的,黑瞳变得如漩涡般幽深。

被弄湿的眼边,尾端尖尖上挑,像用了极细的工笔淡淡绘出,轻轻晕色,如桃花般盛开在眼睑。

这动情惊艳的模样,让闻玳玳心脏狂跳,坦露嗜|欲的欣赏许久,很坏很坏的笑起来:“师父,徒儿不脱衣服,您怎么伺候沐浴。”

尉迟长云有气无力道:“为何非要沐浴?”

“师父为何,徒儿就为何。”

“看来今夜,你是不会好好说话了。”

朝夕相处了两辈子,闻玳玳岂会不知尉迟长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。

她动作迅疾的在血水中转身,灵巧轮动右臂,又快又恨的抓住已经袭向颈后,想将她打晕的手,骄横恣肆将他手摁到自己两团绵软之前,不计后果的揉了两下,调戏:“师父,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?”

尉迟长云定住。

整个人如冰封般,呼吸困难,又仿佛被抽取了灵魂,变得空洞无力,脸色已经不能用正常色形容。

他闹不清楚,好好的徒弟,到底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?

唇再次被堵住。

重来一次,非常可恶。尉迟长云将牙关闭的更紧,这一次对闻玳玳而言,怕是没那么轻易打开了。

不过闻玳玳也不计较。

灵活的舌锋,开始滑过线条饱满的下颌,啃噬过小山般隆起的喉结,连根本摆脱不掉的优雅长颈也不放过。

舌锋,仿佛打算将但凡沾染过血水的地方都要一寸一寸吞进去。

一路向下。

刚刚被她新戳开的血口子,香气迸发,想把最好的欢愉留到最后,却又焦渴的无法招架。犹豫了犹豫,结结实实,啃噬上去,如吮甘甜花蜜般,开始糟|蹋他。

一直手控制住尉迟长云的头,腾出的另一只手注定不会老实,始终斗志昂扬的在他身上游移。

她越来越不满足尉迟长云的无动于衷,无论她怎么折腾他,他都一声不吭。仿若先前无论她怎样,他都保持沉默。

他重新闭上了眼,跟看破红尘,或者说谁也踏不了他坚定的佛心,碎了他的金身般,就那么根没人埋的死尸一样,再无反抗之力的任她摆布,持续扫她的兴致。

像他这样高贵傲慢惯了的人,面对奇耻大辱,理应骂她一顿,然后好好的惩戒,防止再有下次。况且以他的身手,硬来,她肯定打不过他。

为何他选择了坐以待毙,逆来顺受呢?

想到他晚上跟“老相好”颠鸾倒凤,白天又能让另一个女人伺候沐浴,花言巧语的哄骗俩。

作为一个经营青楼男扮女装的头牌,心底的最深处到底强悍变态、风流成性到什么程度,闻玳玳很是想看看,他床上技巧能否跟话本子上说的那样,出神入化,纯熟老练。

想当初她心瞎眼盲,还不知道尉迟长云是师父的时候,他一番令人误会的亲密做派,不是也曾怀疑过他是不是喜欢自己。

如今,尉迟万月走了,他完全可以解开误会,又为何迟迟不愿意师徒相认呢?

莫非心里真有对徒弟的龌龊心思,才不愿意承认,想来个什么将错就错?

愿不愿意的,试试不就知道了!

这具不知被多少个女人染指的身体,烂到不能再烂。

克制给谁看呢?

矜持个什么劲儿?

本来好端端折磨他伤口的手,没打算循序渐进,毫无前兆的直接去触碰他最忍无可忍,坚守底线的地方。

尉迟长云轰然睁开眼。

血水再次涌荡到桶外。

一把将她推开。

咆躁:“喝够了没?”

这次换尉迟长云钳制闻玳玳,将再也无法忍受的手摁在她自己身后。

嗤笑声。

见尉迟长云红到脖子根的羞耻,让本该继续恼火的闻玳玳欣喜若狂,软绵绵的打趣:“又不是第一摸了,臊什么?”

“既然喝够了,就睡觉去。”

两人执着的不是一码事。

“师父,是不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够好,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?”

跟个不耻之徒,尉迟长云没什么好说的。

他松开她,也不打算管她死活了,起身跨出浴桶。

没等站稳。

誓不罢休的人从后湿淋淋的箍住他腰,毫不吝啬夸奖的:“师父,你的腰可真细,肯定很好用吧!”

柔声婉转,腰肢款摆,白璧无瑕的指尖,色胆包天的重新触碰他荆棘密林。

尉迟长云内心充满痛楚,在她不能自控,性情骤变中陷入深深的自责愧恨。

如果当年没有让她替自己被苍羽掳了去,让她只身涉嫌,出于历练她在恶劣情形下如何应对的呆了两年,那两人的师徒关系,会不会跟从前一样,依旧上和下睦。

可是以她的性情,能安安稳稳的装一辈子?

纵使不能,至少不会乱了辈分。

至少不会让师徒关系,变得面目全非。

他想起石九笙的话,更替虫主的最后一日,她会承受剜心裂胆,抽魂撕魄之痛。要想减缓,唯有行那违背人|伦之事。

若是做不了,尉迟长云也不知道寻里长给的止痛药,到底管不管用。

差点得逞。

幸好尉迟长云从自责中抽离的快。

他挣开她,抓下屏风上其中一块澡巾,将大半个身子紧紧裹住,又将另一块澡巾盖在闻玳玳脑袋上:“自己擦干净出来。”无情的转身就走。

“师父还没伺候徒儿沐浴。”闻玳玳把澡巾从头上扯下,丢在地,急匆匆的也从浴桶中出来,就那么不管不顾,全身湿漉的追上尉迟长云,又从后面搂住他腰。

怎么就执着上沐浴了。

尉迟长云转过头。

闻玳玳来时就穿的不多,不知为了个沐浴有多急,连披风都没裹。

经过方才两人水中荒唐的一顿折腾,起伏匀称的曲线,光洁如玉的肌肤,大滴沿着发梢流淌,蔓延勾勒出来刚刚好的可人韵味,让尉迟长云及时收回了视线。

他无可奈何的叹息了声,越过她,将被扔掉的澡巾捡起给她披上,然后不再敢多碰她一根手指的,离的老远:“你为何非要为师给你沐浴?”

“徒儿为何不能让师父沐浴?”

反反回回总是绕回来。

尉迟长云心有预感,换了个问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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