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司,刚好赶上下午的上班,江澄继续投入工作中。
期间人事的程晓过来,说隔壁会议室准备了一些茶歇,是公司体谅大家月初加班辛苦,特意关照的礼物,独属一份。
同事们高兴地蜂拥过去,江澄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,留在工位。
李岩走过来,态度亲切。
“你怎么不去。”
江澄没有抬头,“还有一点数据没做完。”
李岩:“没关系的,到时候可以把你的活分给别人一点,原本你就属于超负荷工作了。”
江澄明锐地察觉到李岩改变态度的原因,必定是金助理的那通电话,让他觉得自己和崇既有什么说不清,道不明的关系。
她唇角轻撇,嘲笑领导的同时,也在嘲笑自己。她利落地保存好EXCEL里的数据,然后一一关闭页面。
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没有李岩的地方,空气都顺畅了,江澄来到会议室,程晓递过来一块小蛋糕,“今天中午怎么没见你来食堂吃饭啊。”
江澄:“去外面吃了。”
程晓笑:“和男朋友啊?”
中午的窘迫重新涌上心头,江澄没有心思解释,扯着唇角尴尬地笑了笑。
这一笑,刚好被李岩看到,他最后一个到会议室,就听见站在桌沿边缘,两人的对话。
而江澄的笑容也被他理解成害羞的,默认的笑。
今日电话里,总助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说总裁那边有些私事找不到她,让她回个电话。
现在,她不否认吃饭的对象,并且承认是男朋友,即便不是,其中的关系也多少超出了上下属的关系。
而今日上午,也正是在这个会议室,他当面甩锅,把责任推给了江澄。
李岩能走到这个位置,不完全靠着性别取胜,他会审时度势,揣测每个人的心意,今天中午,他特意去打探过,听说有时门口的豪车她也上过。
卡通小兔的奶油蛋糕,江澄捧着吃得认真,手指不小心沾到一些,突然,一双厚实的大手伸来,面前正好是一张湿纸巾。
李岩及时的从旁边拿来一张纸,“给。”他语气平静,仿佛就是顺手而为。
江澄愣在原地,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他便微笑着,不落痕迹地把整包纸巾推到她的面前,随后热情地跟周围的同事寒暄。
江澄:“......”
*
茶歇过后,大家更热情的对待工作,江澄也不例外,她的工作马上进入收尾阶段,很快可以完成这部分的结账工作。
就在此时,桌面的手机,不配合地传来频嗡嗡震动声,打断她的工作。
江澄略略抬眼,依旧是未知的号码。
犹豫过几秒,她松开鼠标,捞起手机,点开指纹解锁。
还是那个人。
也还是一张照片。
照片里,崇礼身材颀长,靠坐在皮粉色沙发上,宽大的单人座,被他坐出拥挤窄小的感觉。男人五官清隽俊朗,双手环胸,手腕上扣着一枚银色腕表,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。
江澄认得,这是一年前,李淑萍送他的礼物,是拿下华北市场的奖励,也是他心仪已久的手表。
越看,线索越多,照片应该是去年年底,崇礼生日的那天。他穿着自己送的衣服,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家里,而江澄完全记不起自己当天在做什么。
原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,比她想的要久。
就在江澄发呆的瞬间,对方又一条短信发来,是文字的。
——你还要订婚吗?
江澄按灭手机,扣在桌面,继续工作。
*
傍晚,夕阳染红天际,天气难得没有下雨。
江澄在计划好的时间点准时下班。
就在她跨出公司大门时,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。
是崇家的司机。
江澄拢了拢肩上的包,问: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夫人要见您,吩咐我载您过去。”司机老实回答。
江澄没有拒绝,李淑萍能做到直接派人在门口等她,想来是下定决心了。
可能是昨晚她的离开,惹怒了她,对方着急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。
没有犹豫地,江澄上了车,司机行驶出停车场,朝着马路开去。
车内静默无言,称职的司机认真的驾驶着方向盘,车速平缓又稳定,只是下班高峰点,又是大厦附近,过程并不是很顺利。
江澄聊天:“平时你都载谁呢。”
“夫人居多。”
“那你知道夫人平时去什么地方多吗?”江澄补充,“我得罪了她,想买些东西赔罪。”
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去,江澄无辜的小脸面容平静,清澈的眼睛透着真诚的波光。
片刻后,他听见自己说:“世纪百货,夫人通常喜欢在那里打发时间。”
“谢谢你,郑司机。”
过后,两人再也没有过对话,车子安全行驶到老宅。
一股沉闷的,压抑的味道扑鼻而来,明明是庄重典雅的建筑,在江澄眼里变成了累赘和束缚。
她深呼吸一口,下了车。
佣人带她来到昨晚待过的会客厅。
昨天逼仄压迫的房间,此刻宽敞,华丽,空无一人。和老宅同款的欧式宫廷风,布局中实用与美观兼具,雕栏画栋,色彩浓烈,使得人的存在感减少。
佣人告诉她,李淑萍有事,让她在这儿稍等一会儿。
随后,放下一杯水便离开。
江澄坐在靠门的沙发上,目光滑过眼前的装修布局。一遍又一遍数着墙砖上的花纹。
不知不觉间,夕阳收敛起最后一丝光芒,天色开始晦暗不清。
肚子也传来饥饿的咕咕声。
李淑萍还是没来。
中午,被情绪累及的她,并没有多吃几口汉堡,茶歇期间也只是吃了小半个蛋糕,现在肚子后知后觉开始闹腾起来。
江澄望着孤零零的水杯,伸手端起,小口小口的饮完。
而后,又开始漫无止境的等待。
不知道是等待时间太长,还是饥饿感太过,她的眼前开始发晕,头昏昏沉沉的,花砖的纹样开始变得模糊,她耸拉着脑袋,彻底睡了过去。
门外,有推门动静的响声,老宅的佣人站在大门的两侧,为崇既整理带过来的雨伞。
外面刚下了雨,进门时一股潮湿扑面,崇既脱下外套,递给佣人打理。
清脆的皮鞋声在宽敞的大厅里清楚无比,路过会客厅时,崇即一眼瞥到会客厅里的江澄。
厅门半敞,深棕色皮具沙发上,她歪靠着,整个人陷在雕花繁杂的家具里,衬得那身白色外套更加纯净,五官更加柔和。
想来已经熟睡,就连屋外的说话声音都没有反应。
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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